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改写《石壕吏》(精选15篇)

笔墨馆 人气:9.23K

改写《石壕吏》1

一天晚上,月黑风高,石壕村里的ren da多都已经熄灯休息了,村中一片寂静。

突然,一阵刺耳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寂静。

官兵在门外叫嚣,屋中的人顿时惊醒,老妇人着急地叫睡在身旁的老头子翻墙离开,老头子离开后,老妇人才慢慢地走出屋去开门,“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!”官兵大声呼喝。门外站着两个官兵。官兵的声音是多么强横,老妇人哭哭啼啼的所么让人伤心啊。“你们家还有没有男丁啊?”瘦官兵说。老妇人一听这话就来了劲,说道:“我有三个儿子都被你们抓去打仗了。最近一个儿子捎信回来,说两个儿子都已经战死了,“老妇人边说边掉眼泪,“活着的人尚且还苟且偷生,死了的人就永远完结了!”一旁的胖官兵不耐烦地说:“那你们家没有别人了吗?”老妇人哭哭啼啼,“还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,因为有孙子在,所以他的母亲还没有离去。,不过出出进进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。”老妇人紧接着说:“不如我这老太婆跟你们一起去服役吧!”胖官兵不在意的说:“你?别说笑了,你个老太婆有什么用?”老妇人道:“我虽然年纪年迈,但是我也可以为将士们做饭呀!”官兵们点点头答应了,还是把老妇人带走了。

夜,又恢复了寂静,可是这寂静又令人心情沉重……

改写《石壕吏》2

傍晚,杜甫途经石壕村见天色渐暗,便准备投宿,因为在这兵荒马乱之期,到处土匪横行,不能连夜赶路,便到一家农舍住宿不来。晚上,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狗叫声打破了夜的宁静。“嘭,嘭,嘭”一阵急促地砸门声震耳欲聋,杜甫一个激灵:出事了!便藏身在柴草堆里从缝向外观望,看见这家的老头儿越过墙飞快地奔跑走了。这时,一个老妇人前去打开了门,刚一开门,便见,一群身穿官服的差役往里冲,到处翻看,查找,搞得满屋烟尘斗乱。不一会儿,农舍便被这一群粗鲁的差役翻了个底朝天。这时,只见一位官差怒视着老妇人,咆哮道:“你家的男人全死到哪儿去了,快出来,随我去河阳服役!”老妇听后哭了起来,走到差役面前,老泪横生的说:“官爷呀,不是我家的男人不出来,只是…………呜,呜,呜…………”老妇人双手捂着脸,低头痛哭,差役可没时间等她哭:“快说!到底怎么啦?”老妇人抬起头,泪还不断从她的脸上流过,边哭边说:“官爷呀,我给你说吧,我原本有三个儿子,因为打仗,三个儿子都去邺城防守。前几天,一个儿子捎了一封信回来,说另外两个儿子已经战死沙场。活着的人苟且活着,死了的人也就算,还会有什么男人哪!”“少骗我,你呀最好别耍花招。去,去把你儿子写给你的信拿来,让本大爷瞧瞧,如果你骗我,你可知道是什么下场!”差役面目狰狞地说。“知道,知道,知道,我这就去拿。”老妇人一边点头一边说,然后掉头往屋里走。不一会儿,就看见老妇人手拿着一封信跑到官差面前,说:“官爷儿,这就是儿子写给我的信。”说着,用手托上,差役拿起信看起来。杜甫心想:这样的家庭不能再有什么不幸啊!该放过了吧。差役看完后斜着眼说:“真的你家就没有人了吗?我看你老婆子一点都不老实!”一道寒光闪过,一柄大刀压在老妪的头上,一种压倒性的气势逼问。“真的没有人……”“哇”这时屋内传出一声哭声,老妇人听后马上神色一变,接着说:“只有老妇的孙子,现在还在喂奶,为了这孩子,他娘也就留了下来,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。”这时老妇人的媳妇和孙子被几个如狼似虎的差役从灰炕里拖了出来,官差的确老妇人的媳妇衣物不完整,便对老妇人说:“那也不行,今晚老子运气不好,只抓三四个人,将军的命令完不成,大家都得掉脑袋!你们家必要有一个人随我去河阳服役呀!”老妇人呆了半晌:“他不能去,媳妇要喂孙子,不能去。我去。虽然我已年老体衰,但做几顿饭还是行的,请官爷带我去河阳服役吧,现在去,还来得及去做早饭。”“好!差役们吼了一声,就带着老妇人去了。顿时四处都静幽幽的,很晚了,杜甫还是睡不着,听见有人隐隐约约地在哭,心里很是难过、悲愤,想起这安史之乱中人民遭受的苦难,不禁锁上眉头。(语言、动作、心理;场面描写中有细节点缀,正面描写与侧面烘托结合,多角度刻画人物形象,人物栩栩如生,情节历历在目)

第二天,杜甫登程赶路的时候,只同那个老头儿告别——因为老妇人已经被抓去服役了。

改写《石壕吏》3

唐肃宗乾元元年冬末,我回到洛阳,看看战乱后的故乡。

可是,还没两个月,形势发生逆转!唐军在邺城打败,郭子仪退守河阳,河阳一带又骚动起来。

唐王朝为了即时补充兵力,便在洛阳以西至潼关一带,强行抓人当兵,人民苦不堪言。我这时被迫离去……

残阳如血,几只乌鸦呱呱地飞回巢。村中静悄悄的。天色,已晚,可村里十室九空,我该去哪投宿?终于,看到一户人家家中微弱的灯光,我忙奔过去……

家中的老夫妻热情地招待了我,吃过饭后,我便睡了……

可没想到,当晚就有官吏来抓人当兵。那官吏使劲地敲着门,边敲边吼:“开门!开门!我是来找人当兵的!快开门!”我顿时被吵醒了,出了房间瞧瞧,便看到老翁翻墙出去逃走了,老妇颤巍巍地走出去开门应对那官吏。

见到是一个老妇来开门,官吏顿时不爽地问道:“喂,你们家的男人呢?到哪儿去了?”老妇哀怨地回答道:“我三个儿子都服役去参加围困邺城之战了。其中一个儿子就只托人捎了信回来,另外两个最近刚战死了。活着的人暂且偷生,死去的人永远逝去。唉,哪还有男人啊?”说完,有些抽泣。“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可去服兵役了吗?!”

老妇的眼泪从眼中夺眶而出,边哭边说:“家中再没有什么人了,就只有个吃奶的小孙子。因为有这个小孙子,所以儿媳妇没有离开这个家,但是,进进出出都没有一件完好的衣服啊!”官吏听后,怒道:“那我们上级的命令我们也必须得遵守。你必须从家中派一个人随我去服兵役,不然我们也不好交差。”老妇无奈,想了想:家中已无人可去。老伴是一家之主,儿媳妇得照顾小孙子,我就随官吏去吧。唉……随后回答官吏:“老妇我虽然衰弱,但请允许我跟从您今夜回营去,赶紧应付应付河阳需要的劳役,现在去还赶得上做早饭。”官吏听后,只好作罢,便对老妇说:“好吧,好吧,你跟着我去。”差吏骂骂咧咧地把老妇带出了院子。

惨淡的月光下,老妇回头张望着自己那破旧的小屋,掩面而去。孩子的啼哭声一阵一阵传来,令人肝肠寸断。

夜晚以至,话语声绝。

但好像能听到若有若无的,低声哭泣抽咽的声音在旷野上飘荡……

那一夜,我失眠了。大脑中一片空白,不知是悲,还是恨。

漫漫长夜已过,天蒙蒙亮。我继续赶前面的路程,只能与逃走刚回来的老翁道一别……

“愁无比,和春付与东流水”。可此时,不是生机勃勃的春,而是严寒的冬,残酷的战争,悲伤的离别……

改写《石壕吏》4

诗人经过了一天的旅途,已经很劳累了。他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,准备投宿。

开门的是一位老妇人。她满头白发,眼睛里布满血丝,八成是战乱导致的。她穿的是粗布衣,衣服已经穿了许多年,原本是什么颜色都看不出来了,反正现在是灰色的,还打了许多补丁。

诗人上前和他说明了情况,老妇人的眼睛中透出一份惊喜,但很快又愁眉不展。因为现在征战四起,没有东西能够招待客人。老妇人左翻翻,右找找。趁这个时候,诗人打量了一会儿这个屋子。墙上面有深深的裂纹,好像快坍塌了,顶上的茅草已经掉落了大半,窗户更是无法言说,即使这样整个屋子里还是干净整洁的,梁上挂着一根绳,用来晒衣服,上面还有不少尿布。

这时老妇人喜滋滋地拿着刚刚烤好的红薯,放到他的手里,让他吃完就去睡觉。夜深了,杜甫辗转难眠,村子里没有什么呼声,显得格外凄凉。

突然有一只狗在叫,于是叫声惊醒了全村的人们。“官爷们来抓人了!”村里的人们惊慌地喊道。

杜甫也被吵醒了,他听到了老夫妇之间的对话。“老头子来抓人了,你快走,他不抓女的,你快点!”“老婆子,我走了,你自己小心一点!”说完老头子就沿着事先准备好的木桩子,翻墙走了。

正当这个老头翻墙的时候,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。抓到隔壁了,一阵哭喊过后是一阵怒骂声,随即一片安静……

“你快点!”老妇人压低声音说。

老头子前脚刚走,官吏后脚就来了。“咚、咚、咚”的敲门声,门非常不结实,才敲了几下,就倒了。

官吏看到前来开门的是一个老妇人,大怒:“你们家的男的全都给我滚出来!”他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。“官爷求您开开恩,我家有三个儿子,都在服兵役。前不久小儿子带来家书,家书说他两个哥哥都战死沙场。”老妇人走上前说道,泣不成声。

官兵惴惴不安,他既同情这户人家,又同情自己的`脑袋。几番抉择之下,他怒气冲冲地说:“别和我讲这么多,你儿子没有,老公总有吧?”“他呀,别提了,他这两天因思子而死,连个棺材都没给他呀!”又是一片泣不成声。

过了一会儿,老妇人才稳住自己的情绪。她抽泣道:“死的人也不能复生,活的人也是活一天是一天。”

这时官兵们冲进屋内,想直接抓人,看见了尿布,听见了婴儿的哭声。“不对,你们家有人!”“那只是个婴儿,还在吃奶,他的妈妈因为孩子没有去前线。”又是一阵哭诉,“那把他妈妈给我喊过来!”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。“孩子他妈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,您看这样行吗?我跟您去。我虽然老了,但是给战士们做饭可以的。”官兵们同意了。

夜更加深了,婴儿的母亲拼命抑制住哭声,她怀里的婴儿已经熟睡。

听到这儿,杜甫辗转难眠,沉思良久……

他好不容易熬到天亮,那个老翁在外面藏了一夜,没有料到自己相守多年的老伴被征走了,心痛不已。

天已大亮,老翁含泪与他告别。马匹走远了,老翁仍然站在路边,目送着他越行越远……

改写《石壕吏》5

“千里无鸡鸣,白骨露于野”,这是战乱的岁月。诗人杜甫从洛阳向华州赶路。一天,天色已经昏暗,诗人错过了旅店,只好投宿在石壕村了。

村中断壁残垣,蓬蒿满地,十室九空,杜甫望见村东一户人家冒着炊烟,便直奔前去。

房东是一对年逾花甲的老夫妇,还有一个寡媳和尚未断奶的小孙孙。他们衣着破旧,大人小孩都面黄肌瘦。

由于一天的奔波,诗人和衣躺在炕上,很快就进入了梦乡。约摸二更时分,村中一阵犬吠,随着街上响起了急促的打门声和叫骂声。杜甫被惊醒,借着惨淡的月光向外窥看。听着外面的叫骂声和哭喊声,他知道又是抓壮丁的来了。

这时,诗人看见房东老头儿披着衣服,翻过院墙逃走了。接着破旧的大门被拍得叭叭乱响,“开门!开门!人都睡死了吗?”凶狠的叫骂声使人心惊肉跳。老太太哆哆嗦嗦地走到门口,颤抖着双手拉开了门栓。

差吏们进来了。他们凶暴地向老太太吼叫着:“你们家的男人呢?叫他快出来!”老太太哭泣着向差吏们哀求道:“长官,我家里原有三个儿子,现在都到邺城当兵去了。最近小儿子捎信来说,他的两个哥哥都死在战场上了。唉,死了的,也就完了,不再受罪了。我活着的,先混吧,说不上哪一天也……您可怜可怜我这……”

“老东西,罗嗦什么!我问你,你家还有什么人?”一个差吏打断她的哭诉,怒喝道。

“就剩下吃奶的孙子了。儿媳因此忍苦守寡,为的就是这一根苗……”

一个差吏没听老太太说完,就挥动鞭子,要往西屋里闯。

老太太眼看哀求无用,媳妇就要被抓走,只得把心一横,拦住差吏说:“老总,我们媳妇她,她连一条完整的裙子都没有啊!怎能出去应差!你们一定要人,我老婆子虽然老了,给军队做饭烧水还能应付。你们就带走我吧!我现在就跟你们走,也许还来得及到河阳给军队做早饭呢!”

差吏们骂骂咧咧地带着老太婆走出了院子。惨淡的月光下,老太太回头望望自己破旧的茅屋,哭着随差吏们匆匆而去。

杜甫目睹了这一幕,再也没有睡意了。

夜渐渐深了,小小的村庄万籁俱寂。然而在诗人的耳边,仿佛仍回响着老太太凄楚的哭诉声,西屋里也像隐隐传出了呜咽声……

天蒙蒙亮了,老头悄悄地溜进家门。当他听到老伴儿被抓走的消息后,不禁捶胸顿足,痛不欲生。

面对这令人心碎的现实,杜甫能用什么话语安慰他呢?诗人只是默默地送给他少许零碎银子,便又匆匆地踏上了旅程。

改写《石壕吏》6

傍晚时分,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户老妇人家。夜晚,屋外传来阵阵叫喊声老妇人和老头儿听到这一动静,都显得很紧张,两位老人相互对望了一眼,接着,老头儿便爬墙逃走。老妇人喃喃地说:“来了。”又传来敲门声:“开门!开门!”老妇人扶着拐杖踉踉跄跄的去开门。怎么这么久才开门?”“小的身体不太舒服,走路不快;望着这两位大爷多多原谅。”差役噪叫的声音多么凶横!老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多么叫人伤心。我听到老妇人走上前去说话:三个儿子都去防守邺城了。一个儿子捎信回来,另外两个儿子最近刚刚战死。活下来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,死掉的人就永远没有了!家里再没有别的男人了,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。他的母亲没有离去,但她出入都没有完整的衣服。没有等到老妇人的话说完,官吏就大声地说,“少啰嗦总之你们家要有一个人去充军,要不然后果自己知道。”老妇人哭泣着说“尽管我年老力衰,但是请让我今晚跟你一起回营去,赶快到河阳去服役,还能够准备早饭。”,“那就快走”官吏恶狠狠的把老妇人带走了。

看到这里,我十分想出去把老妇人拉回来,但是她的儿媳妇拉住了我,示意我现在不要出去。我就这样忍着,眼睁睁地看着老妇人就这样离开了。在远处的一个大树后面,有一个人在偷偷的流眼泪,原来是老头,我想他心里一定十分的难过自己当时为什么要逃走。

到了深夜,说话的声音没有了,似乎听到有人低声在哭,我天亮登程赶路的时候,只同那个老头儿告别了。

这一路上荒草凄凄,了无人烟;到处是断壁残檐,狼烟四起。唉,战争使多少老百姓家破人亡啊!他下定决心,一定要扶持唐朝江山,平定安史之乱,给天下所有贫民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。

改写《石壕吏》7

把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一:天蒙蒙亮时,石壕村内一片狼藉,树木上还存在着星星点点的火花,只见杜甫在与昨晚出逃刚刚回来的老翁告别。

晨风轻盈的吹拂着地面上的枯草,地上的落叶,随风飘动沙沙作响,仿佛能听得到有人在低声哭泣,他渐渐的回想起了昨天夜里的情景。

昨晚,来到石壕村时天已渐渐黑去,杜甫便投宿到一户人家,当人们渐渐产生困意时,便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原来是官吏来着人了。老妇人让老翁赶快躲起来,老翁只好越过墙逃走了。老妇打开门,面对着即将发生的一切。官吏凶神恶煞般的冲进来喊:快把你们家的男人交出来!老妇说:我有三个儿子都到邺城防守去了,一个儿子托人捎回书信,另外两个儿子最近刚刚战死了。家里已经没有可以去作战的男人了,只有一个吃奶的孙子,因为孩子小,她的母亲才没有离开,但他进进出出已经没有完整的衣服可穿。唉没等老妇说完,官吏就大声吼道:少废话,你们家必须有个人去充军!老妇怜悯的说:我虽然年老体弱,就让我去吧,现在赶到河阳,还能够赶得上准备早炊。那就快走!官吏果断的把老妇带走了。

夜更深了,大地死一般的沉寂,杜甫隐隐约约的听到阵阵啜泣声。清晨,杜甫只与老翁一个人告别。

眼前一片凄凉的景象,杜甫长叹:何时才能过上安定的生活!

把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二:眼看太阳就要落下去了,冷风吹着,我不禁打了寒战,我要快马加鞭得赶路了,我隐隐约约看到前面有一个村庄,走上前一看原来是石壕村。我也精疲力竭,就在这住下吧。我选了最东头的一户人家,从房子的外观看出来这个村子并不富裕。

等到了深夜,听见有人气冲冲的在敲门,老妇人说:老伴你从墙头走吧,我来应付他们。老头说:好的,你自己也小心点。

官差的叫喊声越来越响,连村子里的狗也跟着叫起来了。妇人的哭声是多么的痛苦

妇人背驼得很厉害,那个拐杖也看起来那么憔悴了,妇人面色惨白,—缓缓地向前走着,眼神飘离说:我有三个儿子都防守邺城,其中一个儿子托人捎信回来,说到其中两个儿子都是因为新战死了。活着的人苟且偷生,死了的人就永远停止了。官差大声嘶吼着,仿佛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:别磨磨唧唧的,赶紧叫一个人出来。老妇人,撕心裂肺的哭声,悲切地说:家里再没有男人了,就我一个老婆子还有一个还没断奶的孙子,和他的母亲。你就不要再为难我们一家子了。我们家现在因为没有男人,家里今年的收成也没有以往的多了。进进出出都没有完整的衣服。老妇人虽然身体衰弱,但是说起这几句话来都不卑不亢的,老妇人为了这一家子今晚就要和官差回营去。还能赶上做早饭。

夫人无奈的和官差走,到了深夜,没有人讲话的的声音了,等到了天亮的时候,诗人和那个老头一边握手一边道别,并告诉他老妇人被官差抓去当做饭的了,顿时老头充满笑意的脸变得僵硬,缓缓地走进屋去。

把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三:又是一个深秋的晚上,我借宿在石壕村一户人家。家里虽然很简陋,但很干净,屋顶和墙壁早已裂开了缝。床上睡着一个脸色焦黄,啼哭不止的婴儿,老妇人为我端来了一碗清水,让我慢慢喝,老妇人坐在我身边,向我诉说自己一家人以前虽然穷,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,什么难关都闯过了,可现在,现在老妇人用衣袖擦拭着眼泪。岁月的艰辛,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迹,头顶布满了银发,额头的皱纹和和眼角的皱纹都很重,她那两道淡淡的眉毛下面,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,一双长满了老茧的手上早已干燥的裂开了道道血口,衣服早已褪了色,打了许多补丁。这时,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头儿,想毕就是这位老妇人的丈夫了。

我赶了一天的路有些疲惫,便早早的睡下了。

半夜时分,一阵杂乱的脚步声,把我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惊醒。这么晚了,会是什么人呢?一会儿,就听到咚咚咚的砸门声,还传出来粗暴的吼声:快开门,快开门!官老爷来了。不用说,又是官吏来着人服兵役的。这时只听老妇人小声说:你快走,从后边墙上跳过去。老头紧张的说:你可要小心啊,照顾好自己!便慌忙的从后墙逃走。

老妇人去开了门,同时传来官吏粗暴的吼声:你家男人呢?快叫出来。老妇人哭诉道:我三个儿子都被征去防守邺城了。前两天,小儿子捎信回来说,他的两个哥哥刚刚战死,他也是苟且活着,而他的两个哥哥就永远完结了。说不定哪一天他也老妇人的哭诉令人心碎。官吏吏打断老妇人的话:那你丈夫呢?他去哪了?我的丈夫他早已不在人世了。

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?现在家里再也没有一个人。话还没说完,婴儿哇哇的哭声响了起来。官吏抓到了把柄,喝斥道:老东西,竟敢撒谎!家里还有什么人,如实招来!老妇人不得已,这才说:家里确实没有什么人了,只有个吃奶的小孙孙,还有我的儿媳妇,也就是他的母亲因为有了这个小孙子,我儿媳妇才没有离去。但她出入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。我尽管年老力衰,但是请求你们让我跟你们去,赶快到河阳去服役,还能够准备早饭。

到了深夜,说话的声音没有了,似乎听到有人在低声哭泣。我天亮赶路的时候,只同那个老头儿告别了。那老妇人已经被那差役抓去服役。

改写《石壕吏》8

清晨,石壕村一片死寂。村口,杜甫与外逃一夜刚回来的老翁道别。

晨风卷着衰草、枯叶打在杜甫的身上、脸上,今年的春天实在是来的太迟啦。望着一路哀鸿遍野,民不聊生的景象,他回想起了昨夜的情景……。

黄昏送走晚霞悄悄拉上夜的帷幕,风吹动旧年余留下来的枯叶吱吱作响,村子里一片寂静。一个亮着豆大点儿昏黄油灯的破旧小茅屋里,年迈的老翁靠在粗糙的枣木桌前嗉嗉地喝着汤,用两块破木片定起来的凳子倒在地上,边上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妇人在灶台旁收拾碗筷。黄豆点儿大的昏暗灯光下,用破布围起来的襁褓中的婴儿在甜甜地睡着,衣衫褴褛的年轻妇人死死地守在他身边,杜甫就在这样的一户人家歇了脚。

远远听得村中有嘈杂声且声音越来越大,老翁跑出门越过矮墙不见了踪影,子美老先生还未来得及反应,院中已踢门声叫喊声四起,老妪赶忙出门去应声。

你家男人呢?快把男人交出来!差役们声嘶力竭地叫骂着,高喊着。在火把熠熠的光照下,一个个横眉竖眼、张牙舞爪,活脱脱一群恶狼。

老妇人战战兢兢地上前哭诉道:我那三个儿子都到邺城去打仗了,前些天小儿子捎书信来说我那大儿与二儿都战死了……,老身哪儿还有多余的儿子交给你们啊!老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,越说越伤心几乎泣不成声。

差吏暴跳如雷地吼道:少啰嗦,把能喘气的都给我叫出来。

家里再也没有能打仗的男人了呀,官爷。老身不敢跟官爷撒谎啊,而今我家里只有一个吃奶的小孙子。因才几个月大,他娘才没舍得离开这个穷死的家,她连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,哪儿能出来见人呢!

交人出来还则罢了,否则不出壮丁那是要杀头的。凶狠的差吏说着就冲进屋去抓人。

老妇人忙跑进屋哭着央求道:请各位官爷行行好,我家就这一根独苗了呀。各位官爷请看在我家男丁都死在前线的份上放过我家儿媳吧,老身虽上了年纪可腿脚还利索,做个饭还是没问题的,我们现在启程明早到河阳还赶得及给你们做饭呢!

这群恶狼般的官差此刻似乎有了点人的本性,狠狠地吼道:那快走吧!'

老妇人被官差带走了,微弱昏暗的油光下襁褓中的婴儿似乎睡的更熟啦,脸上一片安静、恬美,好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。

夜更深了,隐隐约约听得有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传来,大地一片漆黑,一片迷茫。

改写《石壕吏》9

杜甫在赶路途中,又渴又累,一望天,才发现黑夜早已笼罩着世界。

杜甫休息一会儿后,眼看前方就是小村庄,心想前方定有酒喝,便无力而又兴奋的向前走去。

过了几个时辰,杜甫终于赶到村庄,随着突如其来酒香味,杜甫便随味追踪,到尽头,两眼一睁,才发现眼前是一个破烂的酒店,招牌“杜康”,杜甫大笑道:“好阔气的名字,只是这酒店嘛。还是先进去一品酒味啊!”进门后,许久不见店主,但杜甫却口渴难当,便拿酒后,在屋檐上沉醉酒香,想等店主出现后再付钱。

这时,一群官兵冲进酒店,只见一老头翻墙而逃,而一老妇蹒跚出门。

只见官兵满脸愤怒,给了老夫一巴掌,恶狠狠的说:“妈的,把人给我交出来。”

老夫哭哭啼啼的说:“官爷,求你放了我们吧,前几天我的一个被你们抓到邺城防守的儿子寄信回来说:‘另外的两个儿子都战死了’,我就只剩家里这个正在吃奶的孙子和孩子他妈了,求求你放过我们吧。”

官爷又给了老夫两巴掌,更加凶狠的说:“废话真多,呸!你今天不交出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老夫可怜的说:“我去给你们做饭吧。”

官爷又踹了老妇两脚:“恨,早说不就行了嘛。”

接着士兵就拖着老妇走了。

杜甫目睹了这一切,然而却很无奈,于是只好望着这无边无际的大沙漠,羞愧而又无奈的向前走去。

改写《石壕吏》10

傍晚,我路过石壕村时,远远察觉到了那些可恶的差役正到处寻找着壮丁。为了不惹事生非,我想着自己是不是该绕路走?

此刻,我突然发现差役们走到了一栋房子前,几个人支支吾吾的说了几句。一位肥头大耳的差役走上前,对着门揣了又揣。不一会儿,一位满头百发的老妇人打开门来。一听见差役说要捉人,老妇人的眼里突然闪了一下,见老妇人不说话,差役大声吼道:"壮丁呢?"老妇人突然掩面而泣,道:"我有三个儿子在守边关,死了两个,如今还有一个苟且存活,在镇守边关。"差役突然很愤怒,因为他们知道,今晚在抓不到壮丁,上战场的就是他们了。老妇人突然有说道:"我家有个正在吃奶的孙子。"差役打了个响指,"你儿熄和你丈夫呢?"又是那个肥头大耳的差役说道。"她连一套完整的衣服都没,而我丈夫..呜呜呜,早已经死了.""差役大哥,我可以和你们去河阳服役的,现在去,也许还能赶上做明天的早饭。"说完便跟差役走了。

我看见老妇人的作为,心中感到愤愤不平。差役们突然发现了我,就想捉我一起去服役。在翻我的包袱的时候,他们发现了官印。差役们就自然不敢拿我怎么样。

次日,当我正要赶路时,我看见一位年过半百的老翁正躲在墙角哆嗦。那老翁掩着面喃喃自语的说:"我真没用,我真没用。"

改写《石壕吏》11

夕阳西下,火红的霞光透过稀薄的云层灼烧着干旱的土地。

我独自行走在这条扭曲蜿蜒的小路上。路旁是一大片一大片龟裂的荒芜田地。废弃的农具被胡乱地堆放在田间,一阵裹挟着傍晚沉闷空气的风刮过,卷起一层浮土。我一步又一步机械地走着,心却又飘飘摇摇,想到别处去了。

邺郡一战,近在咫尺的胜利仿若黄粱一梦。梦醒时分,我大唐朝的军队兵败如山倒,无数战士喋血沙场。郭子仪大将等人,退守河阳,却开始四处抽丁。百姓不得安生,处处在上演着生离死别。

驻足,遥望王都,血红的江山风雨飘摇。苦苦寻找欲知苦难源头,也仅终得一声叹息罢。

在小路的尽头,一株枯木浅浅地挨着一块风蚀的石碑,其上凿刻着三个大字——石壕村。夕阳下沉着,似一只挥着鞭子的手,驱赶着行人的脚步。

我想,这就是我今晚的住处了。

这一方小小的村落拥挤着低矮的土房,不高的石制院墙分割出一条条瘦小的土路。围墙内探出细瘦干枯的树枝,如同从地府中探出手来的索命冤魂,在无声地呐喊着。我攥紧了隐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,强忍着心里近乎喷薄而出的怒意,却也在心里平添了一丝悲凉。这样的废土似的村落,我自洛阳一路走来,却是见得多了。

我借住在一栋矮小破旧的土房里,一位身形佝偻的老妇颤巍巍地拉开了门。尘土如瀑布般倾泻而下,遮掩了老妇的脸。待到灰尘散去,我才对上了那一双眼睛——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!深陷在皱巴巴的眼眶里,血红的眼白如刚哭过般含着浑浊的泪。恐惧、悲痛、无奈和绝望满占着那本应充斥着幸福的瞳孔。在听明来意后,老妇才慢吞吞将我让进屋。

乌鸦在屋外的树杈上嘶哑地叫着,今晚必定是个不眠夜。

夜幕降临,这小小的村落被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,令人窒息。如同一块不曾清洗过的帆布,蒙在每个人的心上。破烂的糊窗纸外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,咚,咚……那位自我来时起便一声不吭的老翁如同被火烫了一下,“唰”地站起,轻轻地挪到后门,接着,如风一般地冲了出去,越过低矮的院墙消失在了远处的高草丛中。老妇扶着炕沿费力地弓着佝偻的身躯从炕上站起,颤抖着双手走向门口。一直嘚嘚不停的马蹄声最终停在了小屋的门口。我的心不由得紧紧缩起,冷汗冒了一身。

官靴击在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,锁链甲互相撞击却似死神催命的铃声。伴随着一阵尘土飞扬,小屋的门被军官踹落在地,而老妇却代替了门,死死地挡在了门框上。一旁安睡在母亲怀里的婴儿开始啼哭,声音尖利刺耳。一张小脸憋得紫红,枯瘦的小手紧紧地攥着母亲的衣袖。而他那衣不蔽体的母亲,却死死地将他的脑袋摁在自己怀里,紧紧地抱着他,生怕被人抢了去。

门前传来重物落地的“扑通”声,伴随着官兵恼羞成怒的咒骂声和老妇近乎绝望的抽泣声,老妇低低的恳求声传入我的耳朵:二子当死,一子充兵,家中唯余儿媳和孙子,可怜可怜她一家,只求以她自己代替家人。我的心一抽一抽地痛,一腔悲情夹杂着怒火全留在了肚里。

天将微明,粉红的朝霞洒在空荡的院落里。院中景色未变,反观屋内却已是另一番光景。归来的老翁一言不发地盯着地面,抱婴的母亲肩膀一抽一抽地,似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悲恸。

我走出小屋,仰头望向这一望无际的阴暗天空,狠狠地挥出一拳,耳边又回响起那被镌刻在心灵深处的哀嚎,那些声音或年轻,或苍老,却都满含着战乱时代底层人民的血与泪。

曾经辉煌的王朝已是末日残阳,即使终抵不过陨落,那火一般的余晖,灼烧的却是天下无辜的百姓苍生。

奈何!奈何?

改写《石壕吏》12

我路过石壕村,见天色已晚,就想借宿一晚。

那里的官吏正在捉人。我远远看见那一家的两位老人,一听见官吏捉人,老翁就马上翻墙逃走了,留下老妇人。老妇人在老翁临走前,对他说:“你走吧,他们不会捉我的。他们要的是壮丁,不会要我的。”老妇人开后门确定老翁已经走远后,打开了前门。官吏一见看门,就大声吼:“怎么这么慢?把壮丁藏起来了吗?”老妇人抑制住心中的怨恨,答道:“我有三个儿子在守边关,死了两个,另一个把家书带回来,然后又回去了。”“难道你家里就没有其他人了吗?”官吏很不爽地问。“有。有个正在吃奶的孙子。他的母亲还没有离去,出来进去没有完整的衣服。”官吏又说:“我不管,反正上级要我每户捉一人!”老妇人说:“我虽然老了,但是请让我跟你们连夜回营,赶快到河阳去服役,还能赶上作明天的早饭。”说完,就和官吏们走了。

官吏们看见我,就想捉我回去服役。我拿出官印,官吏们就不敢拿我怎么样。

夜深,我投宿在那老翁家里。村子里说话声也没了,好象有人在低声哭泣。天亮了,我同那个老翁辞别,并留下一些银子,赶路去了

改写《石壕吏》13

清晨,石壕村一片寂静。村口,杜甫与外逃一夜刚回来的老翁道别。

晨风卷着衰草,打在杜甫的脸上,身上,望着一路上哀鸿遍野,民不聊生的景象,回想起昨夜的情景……

昨晚走到石壕村昨天已经黑了,杜甫投宿到一户农家。半夜,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原来是官吏来捉人了。老妇让老翁赶快躲起来,老翁只好越墙逃走了。老妇打开门。官吏凶神恶煞般地冲进来喊:“快把你家的男人交出来!”老妇说:“我家有三个儿子都到邺城防守去了,一个儿子拖人捎回书信,另外两个儿子最近阵亡,家里已经没有可以去作战的男人了,只有一个吃奶的孙子,因为孩子太小,他的母亲才没有离开,唉……”没等老妇说完,官吏就大声喊到:“少罗索,你们家必须有个人去充军。”老妇哭泣着说:“我虽然年老体衰,就让我去吧,现在赶到河阳,还来得及给你们做早饭呢!”“那就快走吧!”官吏恶狠狠地把老妇带走了。

夜更深了,大地死一般的沉寂,杜甫隐隐约约地听到阵阵啜泣声,是他家的儿媳。天明,杜甫只与老翁有个人道别。眼前,荆棘满地,白骨遍野,一片凄凉的景象。:“唉!”诗人长叹,“战乱何时了啊!”

改写《石壕吏》14

天色已经晚了,我投诉到了石壕村的一户人家。投宿的那户人家只有一对年迈的老人、他们的儿媳和尚未断奶的小孙子。

半夜时分,一阵杂乱的脚步声,把我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惊醒。这么晚了,会是什么人呢?一会儿,就听到咚咚的砸门声,还传来粗暴的吼声:“快开门,快开门!官老爷来了。”不用说,又是县吏来捉人去当兵。这时只听老妇人小声说:“你快走,从后边墙上跳过去。”老翁说了声:“你可要小心啊!”便走了。

老妇人去开了柴门,同时传来县吏粗暴的吼声:“你家男人呢?快叫出来。”老妇人哀哀地哭诉道:“我的三个儿子都被征去防守邺城了。前两天,小儿子捎信回来说,他的两个哥哥都战死了,他也是苟且活着,说不定哪一天也会战死……”老妇人的哭诉令人心碎。县吏打断老妇人的话,怒吼道;“别废话了,快交出人来。”老妇人抽泣着:“屋里真没人了,你们看,这是我儿子刚捎回的信……”只听县吏大发雷霆:“啰嗦什么,谁看你的信!我们只要人,快交出入来!”老妇人战战兢兢地说:“老爷,真没人了……”话还没完,婴儿“哇哇”地哭声响了起来。县吏抓到了把柄,喝斥道:“你竟敢撒谎!不是有孩子哭吗?”老妇人不得已,这才说:“只有个小孙子,可他还在吃奶啊!”官吏瞪圆了眼睛:“老太太,有孩子就有母亲,带他的母亲出来服役也可以。”只听老妇人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哀求道:“老爷,她丈夫在邺城战死了,她衣不蔽体怎么见人啊。求求你们看在我两个战死的儿子的份上,看在我孙儿幼小要母亲奶养的份上,行行好,放过我那苦命的儿媳吧!”县吏威逼道:“不行!抓不到人我们怎么去交差?”老妇人没法,只得恳切地哀求道:“我虽然年岁已大了,但我还能做些杂活儿。你们就带我去吧。赶紧到河阳去服役,还来得及为军士们做早饭。”

夜沉沉的,四周一片寂静。可诗人仿佛还听到低低的哭泣声。诗人一夜未眠,天蒙蒙亮时,他起身与房东告别,只看到那老翁孤零零地在叹息。

改写《石壕吏》15

“人呢?家里还有没有男丁了?”深夜,一个刺耳的声音划破了夜空。一个简陋的小茅屋里,农妇正推搡着自己的丈夫。“起来,起来!你赶紧走,又来捉人了!”

老翁一听,一个机灵坐了起来,险些滚到土炕下,哆嗦地穿上了衣服,“我先走,到时候,我再回来。”

老翁刚走,门口就传来了砸门声:“开门,开门!”老妇赶紧起来打开门:“呀!二位官爷,这么晚到这,有什么事吗?”

只见两个官吏凶巴巴地站在门口。矮的那个先发话了:“少废话,家里有没有男丁了?上头来了通知,前线男丁吃紧,又要招人了。”

“哎呀,可是我们家没有男丁啊……”

“没有男丁,中丁也行!快点!我们可没时间和你废话!”官吏不耐烦的大声嚷着。

谁知老妇竟哭了起来:“二位官爷有所不知,我有三个儿子,可是前几次都被招走了。我的三儿子现在邺城防守,最近二儿子捎信回来,说我的大儿子就在最近战死疆场。侥幸活着的人苟且活着,死的人永远也回不来了!”老妇边说边用打满补丁的围裙抹着眼泪。

官吏一脸不耐烦的表情。高瘦的那个还不断用手摩挲着手中的棍子。

“在我家中更没有其他男人了。要说有,也只有我那吃奶的孙子了,因为孙子,所以媳妇也没走,但是穿的都没有完整的衣服,不能出来见二位官爷了。”老妇深弯着的腰,头几乎挨到了地面。

“你说了这么多,到底有没有人能去?”官吏恶狠狠地大叫。

“你看官爷……”老妇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:“我虽然力气小,又衰老,但你们把我带走吧,我还能做饭。”

……

夜,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
两个官吏一边走一边说:“还可以,总算可以交差了。”老妇在他们身后蹒跚地走着,低声抽泣。简陋的茅屋前,老妇的儿媳抱着被惊吓着啼哭不止的婴儿目送他们远去。……两行清泪从她眼里流了出来。

风,还轻柔地刮着,可在人听来,仿佛是老妇、儿媳和婴儿的哭声汇合在一起,奏出了一曲悲怆之曲……

第二天,村中人只看到了老翁和儿媳,就再也见不到老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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